宁一宵将附件转移给查尔斯，笔记本也还给卡尔。</p>
卡尔已经很久没有崇拜过自己的老板了，他甚至都快忘了这个精英分子的本职工作其实是个程序员。</p>
“好了吗？那我里面的那些数据……”</p>
“还在，这次攻击只是走了个流程，我也备份过了。”宁一宵瞥了他一眼，“你电脑里的高危端口太多了，好在不是技术岗，以后也别上公司的服务器。”</p>
卡尔悻悻点头，“好的。”</p>
还好他只是个行政岗的秘书。</p>
他花了时间和查尔斯一起，把所有证据过了一遍，的确有许多他们在外很难收集到的内容。</p>
他们也查到，冯程毕业后就进入了徐治手下的单位，做的是数据岗，这些数据应该都是他在工作时暗地拷贝收集的。</p>
之前缺那么一个人，宁一宵想，冯程就是最适合的那个人。</p>
第三天，那个公共号码再次联系了卡尔，卡尔将电话转接给宁一宵。</p>
“你们收到了。”</p>
“嗯。”宁一宵却说，“我们讨论过了，这些的确够定罪，但是你应该比我们都清楚，这些势力盘根错节，很难保证哪个环节不会有徐治的人出现。”</p>
“所以呢？你们不干了？”</p>
宁一宵否认，“不，我需要有人把这些都公开，你应该不难做到。”</p>
冯程犹豫了，“我？你想让我怎么做。”</p>
“很简单，现在有人比你和我都更想除掉他。只要你把所有的证据都找准人给出去，总会有人着急把当年的陈年旧案翻个底朝天。你还不知道吧，徐治连这个身份都是假的，他身上背着的人命比你想的多得多，这些加起来，数罪并罚，死刑也不为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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