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去。”</p>
“嗯。”苏洄听话照做。这令宁一宵产生一些异样的感觉，像是甜蜜，又不限于此。</p>
“苏洄，睁开眼。”</p>
听到这句，苏洄乖乖把闭上的眼睁开，迷蒙中对上视线。</p>
“看着我。”宁一宵没什么表情，甚至有种冷的控制欲。</p>
苏洄听了他的话，望着他。他们之间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平视彼此。</p>
“张开嘴。”</p>
这个要求有些无理，但苏洄喝醉了，根本没有正常人的思考能力，只会处理指令。</p>
于是他张开了嘴唇。</p>
苏洄时常表现出清冷和疏离，这来自于他挺而细的鼻梁和瘦削的骨骼，而他的眼和唇，永远湿润而饱含情绪。此时此刻，苍白的面容变成玫瑰色，像是有什么亟待释放，一戳即破，会流淌下来，流得到处都是。</p>
隔着空气，毫无肢体触碰，宁一宵的欲望却得以舒展。</p>
“伸舌头。”</p>
苏洄照做了，但只有一下，很快就收回。</p>
“没戴舌钉。”宁一宵语气颇为冷静，问句也像陈述。</p>
“来不及了。”苏洄语速缓慢，眼睛又不自觉闭上，声音柔软，“我放行李箱了……”</p>
宁一宵发现自己不太正常。</p>
他习惯用压抑的方式对待自己的欲望，但这种习惯在遇到苏洄后，一次次被打破。</p>
苏洄常对他展现出一种“享用我吧”的姿态，唤醒他内心深处的掌控欲。</p>
但他的理智还是收回了不正当的发泄。</p>
“不要在别人面前喝酒。”</p>
说完这句，宁一宵起身为他盖好了被子，自己又回到浴室，用冷的水洗了脸和手，也浇灭了继续膨胀的欲求。没吹过的头发已经半干，残留着苏洄身上甜美的气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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