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宁一宵在下午的日程里临时安插了新的安排——要求取消明天的线上会议，现在直接去医院开会。</p>
“这样会不会效率太低？”卡尔自从跟了宁一宵，也被他传染，凡事最在意的就是效率。之所以将会议安排在线上，就是担心教授在医院会出现突发问题，线上会议灵活性更高。</p>
但宁一宵这次却一反常态，“没关系，顺便去参观一下他们目前临床使用的分析系统。”</p>
“啊……好的。”卡尔不得不临时电话预约，好在教授就在医院，会议得以顺利安排。</p>
司机驱车带他们去往医院，途中，安静工作的宁一宵又开了口，“卡尔。”</p>
“嗯？”副驾驶的卡尔扭过头。</p>
“你说的肝癌病患，不是苏洄本人。”他几乎是用肯定的语气向卡尔提问。</p>
看到宁一宵的眼神，卡尔觉得陌生，那仿佛是一种近乎于担忧的眼神。这从未出现过，过去在宁一宵黑色的双眼里，他只看得到冷静和勃勃野心。</p>
“不是的，shaw。”卡尔将自己获悉的都如实告知，“是一名78岁的老年女性，姓氏好像是杨，登记人是苏洄。”</p>
是他的外婆。</p>
宁一宵悬着的心并没有彻底放下，他很清楚，苏洄的外婆对他有多重要。</p>
“shaw，有一点我在想要不要告知你，这也事关对方的隐私。”卡尔有些犹豫。他本不想说，但又觉得宁一宵是关心那个人的。</p>
“你说。”</p>
“据查到的情况来看，这位苏先生目前的生活比较拮据，而我也向琼斯小姐的工作人员了解了一下，之前他们的很多次邀约，苏先生都拒绝了，想必正是因为这次危机，他才会同意接下琼斯小姐的委托。”</p>
卡尔虽然不知道宁一宵与苏洄究竟是什么关系，但也能从宁一宵别扭的态度中洞察到他的关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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