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外面响起关门的声音,华阳才低斥道:“解开。”</p>
陈敬宗不动。</p>
华阳想自己解,才撑起一条胳膊,陈敬宗又把她拉了下来。</p>
因为要防着她再动,他从方才的平躺改成了侧躺,修长有力的手臂绳索般定在她腰间,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耳垂鬓边。</p>
华阳别扭地偏过头。</p>
陈敬宗:“我若只是色./欲熏心,现在就可以扑到你身上。”</p>
大半夜不适合聊生孩子,也不适合辩解这个。</p>
华阳不理他。</p>
陈敬宗慢慢放开手,改回平躺。</p>
华阳哪里受得了真的绑着腿睡觉,催促道:“好,我信你不是色./欲熏心之人,你快点把腰带解开。”</p>
陈敬宗:“你这不是信,只是委曲求全。”</p>
华阳顿了顿,道:“我真的信了。”</p>
他脸皮最厚,也没有什么不敢承担的。如他不守礼法,公爹婆母说什么都不会让他觉得惭愧,所以,如果陈敬宗真的是那种随随便便对哪个美人都愿意喊祖宗的,他就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讽刺而长住卫所,连他最爱做的快活事都可以放下。</p>
陈敬宗:“这么说也没有用,你发誓我才信。”</p>
华阳不太高兴:“发什么誓?”</p>
他敢让她发毒誓,那就真的别想再来她屋里睡觉。</p>
陈敬宗:“就说如果你不是真的信,让老天爷罚你下辈子还嫁我。”</p>
华阳:……</p>
她已经连着两辈子都嫁他了,下辈子竟然还要与他绑在一起?</p>
不过她说的是实话,这种誓言自然也不会应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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