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脱了鞋,从另一头上榻,再盘腿坐在她一侧,继续帮她捏肩膀,腿也捏捏。</p>
华阳站着作画,既耗费心神也确实劳累了筋骨,刚刚朝月捏得那么舒服,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只是毕竟知道等会儿该用晚饭了,打了一个小盹儿后,华阳便悠悠醒来。</p>
夕阳的余晖漫进窗,次间半明半暗。</p>
感受着肩上恰到好处的力道,华阳只当还是朝月,懒懒地问:“驸马还没回来吗?”</p>
“回来了,除非你还有第二个驸马。”</p>
华阳:……</p>
她错愕地偏过头。</p>
陈敬宗将人抱到怀里,指腹划过她压出轻微痕迹的半边脸。</p>
见她垂着长长的睫毛,似乎还在为昨日船上的放纵而别扭,陈敬宗恍惚间好像也回到了那艘晃晃悠悠随时可能都要翻过去的船上。他会水,其实没怎么担心,反正那一带平时也无人,只是她慌得不行,越慌就越要他的命。</p>
陈敬宗俯身,吻住她花瓣似的唇。</p>
华阳闭着眼睛,躲不过他,又不甘心次次都只能由着他来,便去扯他的耳朵,亦或是用指甲掐他耳垂最薄的部分。</p>
“朝月说你练画练累了,真是这样,还是昨天的还没缓过来?”</p>
陈敬宗揉了揉她的肩膀。</p>
华阳看向外面:“吃饭去吧,我饿了。”</p>
除了那场日出,昨天发生的其他事她一件都不想再提。</p>
陈敬宗笑了下,让她坐在榻边,他跳下去,帮她穿鞋。</p>
华阳看着他蹲在地上的身影,再看看这条跟船篷里的床差不多高的榻边,脸上又一股一股的冒起火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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