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李星河神神秘秘地发微信问她：小鱼，你猜我们今天的预售达到了多少？</p>
白小鱼：不猜。</p>
李星河：截止到现在，已经超过了上次宁凌代言那款产品！(三个大笑的表情)这样下去，三天的时间，我们能超过上次的十倍！(五个大笑的表情)</p>
白小鱼：我有奖金么？</p>
李星河：呃……没有。</p>
白小鱼：我要睡了！拜拜了您！</p>
李星河：但是，我们的代言协议里有那么一条，你代言期间的销售，若是能超过预期目标，会有提成的！照这样下去，有可能哦！</p>
白小鱼：李总，我们一起加油！</p>
李星河：白眼。</p>
跟他聊完了，白小鱼趴在被子上，点开了沙雕：沙雕，贺兰溪在干嘛？</p>
沙雕：我在一楼，他在二楼，我上不去。</p>
白小鱼：你通过他的手机摄像头看看。</p>
沙雕：主人，我……我坏得有点厉害。</p>
白小鱼：啊？什么意思？</p>
沙雕：别人的手机我都能侵入，他的不行。</p>
白小鱼：为什么？他的手机有银行一样坚固的防火墙啊？</p>
沙雕：没有。</p>
白小鱼：那是怎么了？</p>
沙雕：我不能说。</p>
它不能对外泄露主控者的任何信息。</p>
白小鱼：那你到底是坏得厉害还是不能说？</p>
沙雕：我因为坏得太厉害，所以不能说。</p>
白小鱼：……</p>
她干脆直接找贺兰溪：贺兰总，在吗？</p>
大约过了十来秒，贺兰溪回了：有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