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舍不得？”</p>
“切！放心！包在我身上！”李瓒胸脯拍得啪啪响。</p>
……</p>
大光明宫。</p>
桑渊单独宣见了白云扇。</p>
在他身边，是一面硕大的太清镜。</p>
白云扇的身影距离镜面越来越近，最后，停在镜子边，问：“神尊，您找我？”</p>
“多谢你出手。”桑渊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p>
“伤的是神尊您自己，谢我做什么？”</p>
桑渊看着她：“刚才我找桑宁，让他传授你麒麟族独有的夫妻神术，以增强你的修为，你猜……他跟我说什么？”</p>
白云扇眼神微变，没说话。</p>
“你们并不是真的成亲？”桑渊皱眉问。</p>
扇儿沉默了一下，但却很快复归于坦然，看着他说：“是。”</p>
“为什么？”</p>
“人一生短暂，我想过很多种活法。或自创一派，我为门主。或嫁人生子，我可为贵妇。又或是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闲闲散散过一生。但是……”</p>
她看着桑渊：“最后我发现，这些我都不想做。因为……都没有你。”</p>
桑渊皱眉：“我以为，你已经想明白了。”</p>
“我是想明白了！”白云扇说。“神尊，我不求别的，只求……在离你近一些的地方，能时常看到你，便足矣。如果你连我这点念想也掐灭的话，便是逼我去死！”</p>
桑渊深呼吸：“白云扇，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过去不可能，如今……更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p>
扇儿垂下眼眸，袖中的手紧握。</p>
“我也不想逼你，你可以继续在大环生活。”桑渊说。“只是以后，我不会再见你。”</p>
白云扇蓦然抬眼看着他，眼神悲绝。</p>
“还有，太后病了，心情越发不好，你不用每天去跟她请安，我会跟她说，你受了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