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神许愿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接受吗？”</p>
他敏锐地察觉到这和以往的要求不同，对方看他的眼神让他忍不住脊背战栗，但他还是点了头：“如果您能实现，什么代价我都能接受！”</p>
“真是年轻啊，人只有在年轻的时候才会说出这么冲动的话。”客人笑了笑。</p>
“祂不久之前也对我这样说过。”</p>
“但我作为邪神没有拒绝祭品献祭的道理。”那位客人抬起头，伸出食指在他的额心轻点了一下，轻语，“那如你所愿。”</p>
他在一阵银蓝色的光晕中昏迷了过去。</p>
等到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他头晕脑胀，撑着桌面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地把桌面上扑克牌给震掉了。</p>
掉下来的扑克牌上写了字，他眼神定了定，发现那张黑桃扑克牌上写着：</p>
【许愿的代价是痛苦。】</p>
【这痛苦包括你的，也包括你想杀的那些人的，你带来和你产生的痛苦我都能接受。】</p>
【一个友好的建议，有时候把把自己痛恨的人留着榨取剩余价值和痛苦，会比直接杀了他们要有趣。】</p>
他缓慢地攥紧了那张黑桃扑克牌，紫色的眼睛色泽转深，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同时，他身后的门被猛地踹开，他的主教父亲走了进来，然后突然伸手抓住他的头发，一边将挣扎的他拖出去，一边对他说：“那位走了。”</p>
“出来接待其他人吧。”</p>
“今晚你要接待两位。”这位主教看着他身上的纱衣，眼睛眯了眯，“好了，现在是三位了。”</p>
“我也很久没看你跳舞了。”</p>
他将手里那张黑桃扑克牌攥得越来越紧，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在他在主教父亲将他扔进另一个房间，那里已经有两个穿着教廷神父样式的人在等着了，主教抓着他的肩膀站起来，笑着命令他：</p>
“这两位神父已经等很久了，你可以开始跳了。”</p>
他几乎还没做出第一个动作，就有一个神父□□着冲了上来，想要将他压倒，他一把提起旁边的烛台[好书吧 www.haoshuba.com]对着这个神父的头扇了过去，惨叫在房间里响起，他露出快意的笑，但很快他就被暴怒的主教喊进来的人摁在地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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