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那么白皙,腰那么柔软,在月光下的眼神就像是魅魔一样泛着紫光,头上长了两个闪闪发亮的羊角,我一时不察就……”</p>
神父看似羞愧地低下了头,眼神划过一道暗芒:</p>
“是我定力不够,不能稳住自己,被女巫迷惑了,是我的错,我向上帝忏悔,我愿意承受我的罪带来的一切责罚,就就算被公开审判,我也要检举宝拉是个女巫,让大家不要被她道貌岸然的外表所欺骗,让更多的人像我一样被她蛊惑!”</p>
“怎么可能!”大众陪审团的情绪又激烈了起来,“宝拉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p>
“肃静!”主教再次拍桌,他冷漠地看向宝拉,“被告陈述当时情形。”</p>
宝拉静了一下:“我当时的确脱下了衣服,但我当时不知道那个地方有人,只是在那里换衣服。”</p>
主教非常漠然地询问:“你是否和这位神父发生了关系?”</p>
宝拉的手指蜷缩了一下,然后很快她镇定了下来:“是的,但并不是他说的那样……”</p>
“你与神父发生了关系,已经失去了圣女的资格。”主教冷酷地打断了宝拉的辩词,然后宣判,“你吞噬了那么多鳗鱼,距离女巫只有一线之隔,如果你不能恪守内心,保持圣洁,随意脱衣引诱他人,那你的确和女巫无异。”</p>
——轻描淡写的言谈之间,已经宣判了宝拉是个女巫的事实。</p>
眼看就要宣判,陪审团突然冲出一对情绪很激烈的中年男人和中年女人,他们看起来都非常沧桑,头发花白,满脸皱纹,涕泗横流地趴在围栏上痛苦地嚎哭,伸出手想要去触碰被绑在审判柱子上的宝拉。</p>
“宝拉啊!我的孩子!”这两人眼看就要翻过围栏,奋不顾身地去救宝拉,一边翻还在一边痛骂,“你们这个该死的审判庭!你们才是邪恶!放开我的宝拉!”</p>
“早就和你说了不要犯傻去当好人,我们就不该把你教得这么好!我们就应该把在你一出生的时候就把你送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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