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拒绝她们的？”白柳侧过头来问牧四诚。</p>
牧四诚陷入了沉思，他摸了摸下巴：“我没拒绝过诶，她们喜欢我好像都不直接说的，感觉只是单纯地欣赏帅哥的感觉。”</p>
白柳：“……”</p>
白柳很想问一句，如果这些女生不说，你是怎么这么信誓旦旦地觉得她们喜欢你的？</p>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牧四诚好奇地问，很快表情变得狭促，“你该不会高中被女生追到手过吧？”</p>
“差点。”白柳语气平静地承认了，轻描淡写地开口，“她给我开出一百万一年价格，让我做她男朋友，做到她不喜欢我为止。”</p>
“什么？！”牧四诚惊悚道，“这他妈不是包养吗！？”</p>
“这女生谁啊？！胆子也太大了！”</p>
白柳缓缓地抬头，看向厕所门口。</p>
那里有个女孩子站在从躲藏的厕所门口走了出来，她似乎是听到了白柳要拒绝她的话，眼睛里似乎藏着泪，但却执着地望着白柳。</p>
“我不明白。”侯彤的声音带着很轻的鼻音，眼眶微微发红，一看就哭过了，她的双手紧紧攥着，抵在裙边，“为什么你不喜欢我？”</p>
白柳的声音很平静：“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我。”</p>
“我是差生，福利院的孤儿，身上被了不知道多少处分，班上每个人都不愿意靠近我，就算一开始和你在一起也是图你的钱，可以说和你完全两个世界的人，并且也不是你之前喜欢的类型。”</p>
白柳走上前，他洗干净了手，从兜里掏出一块纸巾递给忍不住哭出来的侯彤，语气浅淡：</p>
“你地喜欢来得太莫名其妙了，我可以问一句你，高中时期的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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