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好坏，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白柳转身过来看向怔怔的唐二打，微笑，“只不过他们从没得选，变成我给他们多一个选择，本质来说，这个世界怎么发展不是你或者我可以决定的事情。”</p>
白柳看向唐二打的身后，那些欢欣雀跃奔他而来的人：“——而是这些除你我之外，做选择的人决定的。”</p>
“白先生——！！”</p>
“白先生——我们弄好五月玫瑰节的展示台[好书吧 www.haoshuba.com]了！”</p>
“——！！慢点走白先生！您的伤还没恢复全！”</p>
这些人目睹了白柳放血救他们那惨烈的一幕，现在对白柳简直是恨不得捧到心尖上，白柳走路晃一下都要大惊小怪半天，毕恭毕敬地走在白柳身后一步的位置，小心地守着他。</p>
“五月玫瑰节我们按照您的吩咐，如约举行了，我们毁掉了玫瑰工厂里的所有香水，只留下了那些要在玫瑰节上拍卖的特级香水。”</p>
“——这次来玫瑰节的人全是顶级富豪，都是靠干叶玫瑰生产链上的某些环节发家的，在全球大力推广玫瑰香水，每年他们都会过来拍下一到两瓶特级香水供自己享用——”</p>
“现在他们全都等在露天广场，等着您过去了。”</p>
这是唐二打不能理解白柳的另一个点，他上前走到了白柳的身侧：“你已经销毁了大部分玫瑰和香水，为什么还要留下这些特级香水？”</p>
白柳整理了一下自己胸前的衬衫，侧头对唐二打意味不明地笑笑，语调散漫：“——总是要给所有人同样的选择，这才公平。”</p>
前面的人领着白柳从工厂内部绕到广场后面，打开后门，露出一截帮助白柳登台[好书吧 www.haoshuba.com]的小台[好书吧 www.haoshuba.com]阶，激动，又荣幸地低下了头为白柳拉开幕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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