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臻两口吃完一个抹茶冻，闻言平静道：“我和你不一样。”</p>
有什么不一样？闻小屿刚想问，自己反应过来。</p>
“你要结婚，是吗。”昏暗的房间里，闻小屿小声喃喃，“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p>
机械的游戏背景乐在两人的沉默之间滴滴答答地响，闻臻的脸庞隐于阴影，闻小屿只听到他低缓的声音，“笨得很。”</p>
闻小屿不满看着闻臻，闻臻却只是淡淡一笑，抬手抚上他的后脑，指腹擦过耳垂，短暂地摩挲掉他发尾的水滴，就收回手。</p>
“回你的房间去。”闻臻的声音很低，“以后不要再洗完澡就跑进来。”</p>
房门咔哒一声，关在身后。闻小屿抱着吃完的糕点盒子站在走廊上，低头检视自己全身，又小心抬起手臂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衣着正常，也没有异味。</p>
他小声念着洁癖，去厨房扔垃圾。</p>
年前一个星期，在李清的三请四催下，闻臻终于暂时结束手头事宜，带着闻小屿坐飞机回家。</p>
两人到家时，李清特地来迎，还问闻臻：“今年没打算带苏筱到家里呀？”</p>
闻臻说：“没到那个地步。”</p>
李清见大儿子冷淡，只好识趣不去问，转而去找小儿子说话，“你看你哥哥，总是板着脸。在首都的时候他有没有对你不好？”</p>
闻小屿听到苏筱的名字也不高兴，但还是老实回答：“没有。”</p>
他想来想去，还是忍不住，小声问李清：“那位苏小姐，是他的结婚对象吗？”</p>
“谁知道呢，你爸爸之前不是催哥哥嘛，他可能也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毕竟都三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