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p>
他还想要这个味道，这个温度。</p>
音乐停止。</p>
姜河顶着一头汗过来，脸上表情很是惊喜：“小屿，今天感觉很对唉。”</p>
森冉也说：“不错，今天的表情和姿态大有突破，就是跳前半段的时候要再开心点，后半段那种哀伤的感觉是有了。”</p>
闻小屿站在原地怔怔的，慢半拍擦掉额角的汗。</p>
姜河笑着靠过来：“怎么忽然开窍了？是不是回去偷偷补了好多双人舞视频啊。”</p>
闻小屿勉强笑一下：“嗯。”</p>
事实上他只是没能控制那一晚强烈悸动的心情，把其中一部分延续投射到了姜河学长身上而已。</p>
效果好得让他心惊胆战。</p>
下课后，闻小屿一个人沉默在一旁收拾背包。姜河经过他身边，注意到他的神情，转身凑过来，“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大好？”</p>
闻小屿背起包，“没有，就是昨晚没睡好。”</p>
两人一同离开教室。姜河说，“今天你表现得棒多了，再接再厉啊。”</p>
闻小屿低着头不说话。姜河疑惑，抬手搭着他肩膀，“怎么了？有进步还郁闷呢。”</p>
“没有。”闻小屿想着心事，忽然问，“学长，你有没有兄弟姐妹？”</p>
“有啊，我好几个表弟表妹呢。”</p>
“亲的呢？”</p>
“那没有。”</p>
“你和你的弟弟妹妹……关系好吗？”</p>
姜河耸肩开玩笑，“他们可爱的时候就关系好，不可爱的时候，我只想把他们逐出家门。”</p>
闻小屿笑一笑，又默然叹一口气。他不想把自己不好的情绪带给姜河，便在岔路口随便找个理由，和人分开走了。</p>
问这种问题没有意义。他就算从前没有过兄弟姐妹，也有基本的常识，知道亲人之间的正常相处模式是什么样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