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你觉得我兄弟四人，何人可得父亲之位？”</p>
“主家之事，属下不敢妄议！”刘瑁的话，让杨怀不禁内心颤动，这是要他站队呀！</p>
“你我相识多年，常在军职，也算是知根知底的老兄弟。今日我二人谈话，不传三耳，我只想问问你内心真正的想法。”话已经问出来了，刘瑁没打算就这样收回去。若不是觉得杨怀还算忠义，他甚至打算找个借口打发他回绵竹。</p>
“这……”杨怀却还是很犹豫。</p>
仆不议主事，议了就必须做出选择。而这个选择，一辈子可能只有一次。</p>
道理他懂，但他不敢选。他宁愿好好当差，等刘焉百年后传位于后，他自动更主。</p>
但现在，刘瑁提出来了，便证明这事可能存在变数。</p>
本来他一直以为刘焉四子中最宠刘瑁，多年来一直带在身边，将来继位也不过是水到渠成罢了。</p>
但他却并未忘记，若论才能，长子刘范，甚至是次子刘诞都远胜于刘瑁和刘璋。</p>
难道刘焉留在京都的三个儿子中有人到益州了？</p>
“吾兄范、诞于朝中担任重职，董卓专权，为制约吾父定不肯放他们归蜀。然吾伤之时，吾父称病，从朝中要回吾弟璋。如今，绵竹城中大小官员皆有劝立璋之意……”刘瑁还是把原委说了出来。</p>
说白了，就是要杨怀在他和刘璋间做选择。</p>
不是四选一，而是二选一。</p>
“呼！”杨怀长舒一口气，原来是这样！这就简单多了：“四公子从小便柔弱，遇事都是公子您帮他担着。使君英明，岂会不知？”</p>
刘瑁摇头：“少时不担事，但如今却已长大成人。虽其性弱，但却从小聪慧。读书好、礼节好、善结人缘……”</p>
杨怀：“可一州大事，若只靠这些，如何震慑宵小？”</p>
杨怀没想过与外面的诸侯斗，以他之想，刘璋甚至斗不过益州士族。</p>
刘瑁当然能看出杨怀不看好刘璋，还好不是跟那两个哥哥斗，不然自己真没什么胜算。</p>
“吾愿替父守家业，怎奈……唉……”刘瑁作了一下，脸上写满着无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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