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快乐</p>
-.-:你感冒怎么样了？</p>
从他开始出差这几天，他和许嘉乐除了在钉钉上沟通过几次末段爱情的项目进度之后，就没再聊过别的。</p>
这个信息的到来，很突然。</p>
付小羽把酒杯放在一边拿起手机，本来只是打了“我没什么事”几个字，想了想又删掉，重新打——</p>
付小羽：我把你带的药都吃光了，好得差不多了，谢谢。</p>
-.-回了个：1</p>
又是“1”，又是“1”，一副没话了的样子。</p>
付小羽有些说不上来的烦闷，仰头把杯里的香槟喝光了，又拿起了手机。</p>
付小羽：圣诞快乐！你在做什么？</p>
他竟然少见地打了个感叹号，更奇怪的后面的问句。</p>
付小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居然能问出这么令人尴尬的问题。</p>
发出去这句话的那一瞬间，微信上方显示起了“对方正在输入中…”，付小羽就拿着手机等待着。</p>
终于，许嘉乐回复了。</p>
-.-：反正没在工作就是了</p>
付小羽倒吸了一口气，但是还没等他发消息，那边已经又弹了几个消息过来。</p>
-.-：你呢，圣诞夜吃什么</p>
-.-：等等，我猜猜</p>
-.-：你在法国还是德国</p>
他发消息时显然和付小羽的习惯很不一样。</p>
付小羽喜欢像公事一样，把标点符号打得齐齐整整，然后发一整句话、或者一整个段落。</p>
但是许嘉乐发消息是弹窗式的，一会儿一条，一会儿一条。</p>
付小羽认真地回复：德国。</p>
许嘉乐马上就回复道：schweinshaxe!</p>
付小羽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打的是德文。</p>
schweinshaxe，就是德式烤猪蹄髈的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