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费用，什么工作都开展不起来。”他不清楚秦墨岭和简杭的感情状况，对他们的婚姻认知停留在秦墨岭不情不愿去领证那里。</p>
他直言不讳：“你这是给她下马威？”</p>
秦墨岭：“你跟我三叔一样。”</p>
“什么一样？”</p>
“把我想得不堪。”</p>
“你这话言重了。你们俩不是没感情吗。我跟你三叔这么想，无可厚非！”</p>
“在家我什么都让着她，有必要在公司给她下马威？”秦墨岭收起报表，放一边，“四部总裁是不是她，这费用都要砍。跟她没关系。”</p>
吴副总下巴对着烟一扬，“不来一支？”</p>
“不抽。”秦墨岭把烟推给他。</p>
吴副总掸掸烟灰，烟灰落了一点在烟灰缸外，他忙拿湿纸巾擦干净。秦墨岭有洁癖，看不得桌上有烟灰。</p>
现在搞得他也有了强迫症。</p>
“你给简杭融资权限，到时这钱，她们四部自己还？”</p>
秦墨岭反问：“不然谁还？”</p>
吴副总团了团纸巾。也对，如果公司还，那公司不如直接给他们费用，用不着再多此一举让他们去银行贷款。</p>
可问题是：“那就得用他们的年终绩效去还。四部每个人的收入一下子就下来了。到时四部不得怨她？”</p>
秦墨岭平淡道：“她是四部总裁，那是她该操心的事。”</p>
他后知后觉：“三叔让你来当说客？”</p>
吴副总瞒不过，如实道：“不是当说客。秦董的意思，你别对四部太苛刻，给简杭一点适应的时间，突然把费用砍一半，换谁谁能在没钱的情况下盘活市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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