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被消融，似乎整个球场都被这抹炽白的亮光给填满。</p>
时间仿佛都被停滞了一瞬。</p>
等上衫悠再仔细看时，网球早已经掠过了球场，在棕黄色的球场上留下一道轻微的痕迹之后，便没入了他身后的丛林当中。</p>
“这是…短暂超越思维的速度。”</p>
上衫悠微抬眸光，看向对面的才刚刚收拍的越前龙雅。</p>
他很清楚，那绝对不是什么真的时间停止了，而是他脑海中所能感知到的时间概念被停止了。</p>
“这就是你的古今无双？”</p>
念及至此，上衫悠缓缓问道。</p>
而越前龙雅刚刚才悄然向上勾起的嘴角，立马就僵在了原地。</p>
很快，他就神色复杂的审视起了球场对面的上衫悠。</p>
诸行无常第一次就被看破他也还能当个意外，结果现在就连他很少用出过的古今无双也……</p>
他心中隐隐已经有了一个答案。</p>
这一体两面的招式，他本来也是从那个男人的身上借鉴而来。上衫悠看起来不陌生的话，很明显就是已经和越前南次郎有过了接触。</p>
想到这儿，越前龙雅目光微闪，点头应道：“没错，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破解过呢？”</p>
他很快就把心态调整过来，并且后面半句话，还借此反过来用来刺激上衫悠的心态。</p>
因为他很清楚，就他们这群年轻一代来说，现在肯定还不是越前南次郎的对手，那么之前的交手应该也是……</p>
“呵，你很快就会知道了。”</p>
上衫悠嘴角微动，鼻腔发出一声并不在意的轻哼。</p>
他有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家伙，随着眼界和阅历的进一步提升，这样搞心态的手段对他是没什么作用的。</p>
况且——</p>
他的每一次失利，都在他所预料到的那个结果之内。</p>
因为有着其他人所不具有的先天优势和特殊手段，所以上衫悠一直以来都很清楚自己在成长的过程中，每个阶段需要的是那些。</p>
山腰处的阻碍，只不过是让我能够更加享受到登顶后的快乐。</p>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不过嘴角滑过的那一抹笑容已经说明了一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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