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还是……静不下来。</p>
心脏不停敲击的胸膛，节奏混乱，之前和楚舜在那后山都未曾有过这种感觉，心脏犹如迟钝的，后知后觉的，开始反应了过来。</p>
就像是先前打开了某个禁忌的程序，卡了bug，运转不灵，在事后反应过来时，才体会到打开那潘多拉魔盒是何种感受。</p>
凌聿庚低头，手肘搭在桌上，掌心盖住了脸。</p>
做人原是这般滋味。</p>
这般的……玄妙，妙不可言。</p>
-</p>
“假的，都是骗你的……”楚舜心底一道声音诱哄着道，“他只是想要稳住你。”</p>
楚舜：“他爱我。”</p>
“他不可能爱上任何一个人。”</p>
楚舜：“闭嘴！”</p>
“他在骗你。”</p>
房内，床上的人翻来覆去，醒来时额角遍布细密的汗水，发丝贴在了脸颊上，他穿着粗气，像是刚从水里被捞上来一般，浑身的衣服被汗水打湿。</p>
窗外还是灰蒙蒙的，楚舜伸手在床上摸了几下，摸到了枕头下柔软的锦囊，锦囊因常被人抚摸，布料已经变得十分柔软了。</p>
他侧躺在床上，墨发从身后倾斜落下。</p>
……</p>
天外渐亮，凌聿庚在藏书阁中待了一夜，天明之时，他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拿着手中书籍去往一边的书架，他把书放回了架子里。</p>
忽而，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隔着书架传了过来。</p>
凌聿庚往一边走，那脚步声也跟着往一边走，凌聿庚停下，那脚步声也跟着停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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