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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军人，伤春悲秋是无用的，该做的事情，还是必须做。</p>
很快，中将找到了早已准备好的座驾，在夜幕下朝着预先说好的地点飞去。</p>
会面的地点是常胜星一座人气不怎么好的旅馆。</p>
用密匙打开房门，中将快步走进来，随手把门关上，并且下锁。</p>
即使不是正式会面，衡吾越中将还是郑重地敬礼，低沉地叫了一声，「将军。」</p>
旅馆的房间很窄小，只放了一张床，和一套简单的桌椅。</p>
将军坐在书桌前，正低头认真地琢磨着一张星际地图，随口问，「极限审问结束了？」</p>
「是。」</p>
「你觉得怎么样？」</p>
衡吾越中将用了将近一分钟[书库APP www.shuku.app]，思索这问题的答案，最后，他以无比认真的态度，一字一顿地说，「将军，恕我直言。我认为，凌涵少将的勇毅和韧性，恐怕……犹在将军之上。如果此人掌握军部大权，将表现出更为惊人的能力。」</p>
「惊人？」将军因为这个用词，而露出了一丝淡薄的笑意，缓缓地问，「那凌涵，是否惊人到，足以令你效忠的程度呢？」</p>
「凌涵少将，足以令任何人对他效忠，包括我。」衡吾越中将毫不迟疑地回答。</p>
一直埋首於地图的将军，用电子笔把水华星和附近的两颗卫星从地图上显眼地勾出来后，终於抬起头，转身面对衡吾越。</p>
高大的身材，深邃的五官。</p>
即使穿着便装，仍从内到外散发着统帅的威严气势。</p>
上等将军，凌承云！</p>
「审问的结果？」</p>
「十二个小时的极限审问中，凌涵少将的口供，和前面的毫无二致。期间，他多次昏迷。」</p>
「你保证过，他不会受到永久性的伤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