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亦晴闷哼一声，吼道：“霍东城，你居然打女人！”
霍东城反应过来，才意识到做了什么，他从未对女人做过如此幼稚的举动，握着拳头烦躁地吼道：“老子用得是枕头。”
“那也是打！难道你扔了炸弹，就不是打了吗？不对，你是承认打了吧，你的原则和道德都去哪里了！”
“你算女人吗！啊？以后没自保的本事就别学着救人，还要别人去救！”
“你……我要你救了吗，要你要你要你救了吗？还有，我哪里不是女人了？没胸还是没屁股！没腰还是没腿！”女人想要掀开被子挺胸证明，但被子裹得太紧，抽不出手。
“闭嘴，吵死了，睡觉。”霍东城闭上眼睛，不想再跟无理取闹的女人多说一个字，只是，身上没有被子的感觉，像是没有穿衣服一样，令人很难受。
“睡就睡！”于亦晴滚了一圈，这才伸出双手，拿来枕头，垫在脑袋下边，还挺舒服的。
可能下午睡多了，有点难以入睡，加上霍东城在床上翻来覆去，每次翻身，她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以为他犯胃病了，她搭着床沿，抬起头，正要看一眼，哪知霍东城正好翻过来，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就隔了短短的十厘米，黑夜中，彼此甚至能看到对方的眼睛。
“你干什么！”霍东城惊坐起来，有这个女人在房间，简直是件恐怖的事情。
“你才干什么，吼那么大声！”于亦晴也被吓到，后退的时候，下巴撞在床沿上，好在床是柔软的，没磕出什么，可牙齿撞着牙齿的滋味也不好受。
“你半夜不睡觉，偷看老子还问老子干什么？”霍东城拢了拢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