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这个腰来壮胆，如今的南京朝廷，也不过是个跛脚的，时刻看着豫王的眼色，这种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p>
张慎言眉头一皱，给予郑森巨大的压力，让他的脊背都快弯下去了。</p>
良久，就在他额头生汗之际，张慎言这才惜字如金：</p>
“无外乎忠贞不二，绝不叛逆。”</p>
说完这些，张慎言有些心虚。</p>
豫王确实没有打算造反，但却也没有救援的心思，实在算不上什么忠臣。</p>
不过，郑森却着实松了口气：“豫王顾全大局，再好不过了。”</p>
说到底，他的关系人脉都在南京，如果豫王造反登基，对郑家来说，可没什么好处可言。</p>
这下，他算是彻底的松了口气。</p>
气氛瞬间就热闹起来。</p>
两个学生对于郑森这种单人走千里的行为极为赞赏，尤其是其言语海上之事，更是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p>
当然，郑家那百万身家，也让他们不得不尊重一二。</p>
张慎言也只是待了一会，就交给了他们。</p>
另一边，搜讨科的孙长舟、承奉司的羊乐，则留下来，陪伴着筋疲力竭的豫王。</p>
朱谊汐饮了口热酒，整个人才缓了一口气。</p>
宫殿之中的蜡烛增添了一倍，即使是天黑了，也依旧光亮如昼。</p>
光是这些，耗费就超过了百两，若是添加香料，则贵上一倍。</p>
一切的排场，都是由金银铺垫的。</p>
“襄阳今日如何？”</p>
朱谊汐鼻腔中嗅到了些许香料味，旋即看向了羊乐，随口问道。</p>
下面割了一刀，排尿自然不畅，必须用稻草等引导，憋尿也显得困难，所以宦官们浑身都一股骚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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