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出来？”</p>
谢元良听后微微有些不解。</p>
他虽然聪颖过人，可是，毕竟此前没有领兵打仗的经验，对于秦川的想法，他或许能够揣测一二。</p>
可到了真正的战场上，有很多事情，他却还是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的。</p>
“凉州原本在马腾手下，一些将领，也逐渐形成了派系。”</p>
“如今马超继承父业之后，因为脾性和马腾大相径庭，很多原本马腾手下的老人，就算碍于其少主身份，不敢多言，但是，他们心中，也会有积累的火气。”</p>
“我们现在要做的，不过是把这股火彻底拱起来，用不了多久，西凉军中自会大乱。”</p>
秦川耐心地解释道。</p>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剩下两封书信……”</p>
谢元良本身还想说，既然这样的话，秦川剩下两封信，其实就没有什么实际作用了。</p>
不过转念一想，秦川做什么事情，都绝对不会无的放矢。</p>
所以，谢元良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都重新咽了回去，安安静静地等待着秦川的下文。</p>
“真正shā rén之计，妖言惑心足矣。”</p>
秦川却是直接承认了谢元良的猜测，同时目光深邃地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漠，可字字都暗藏杀机，“我要做的，并不是单单搞垮西凉军那么简单。”</p>
“所以才要shā rén诛心？”</p>
谢元良这下明白了，恐怕这件事情，从当初秦川和连续十几日，和已经死去的莫越泽呆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谋划了。</p>
他想要的，并不仅仅是破敌，更是要彻底将马超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让他承受百倍千倍于莫越泽的痛苦，来为那死去的少年报仇！</p>
“说真的……我真有些看不懂你。”</p>
谢元良犹豫了片刻之后，目光微微闪动地看着秦川。</p>
“嗯？”</p>
秦川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目光别有深意地看着谢元良，淡然说道，“何出此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