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帝尊这样子，该不会是来给夜零报仇的吧。
一想到会是这个可能，墨染整个心都不好了。
“记得。”
“现在有个事情要告诉你。”君墨炎说的很慢，低沉的嗓音夹杂着一些其他的味道。
“帝尊请恕罪！”墨染先一步开口，“我是真心喜欢白夏，那时候的夜零的确纨绔，我也是不想夏夏跟一个纨绔子弟待在一起，所以才……”
“你是觉得白夏因为夜零的名字就跟她在一起了，心里很不爽吧。”君墨炎半开玩笑的说道，“毕竟，你这么多年的付出，还比不上一个跟的白夏朋友重名的人。”
墨染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抬眸。
帝尊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白夏的那个朋友，明明只有他跟颜白知道？
“帝尊……”
“当然，你更多的，是觉得这样一个只是拥有这个名字的人，是给不了白夏幸福的。”君墨炎玩味的话再次说出来。
墨染心里格外忐忑。
他都不知道帝尊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如果只是单纯的想杀他，那第一句话说出来之后就可以动手了，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呢？
“现在我告诉你夜零的另一层身份。”君墨炎忽地开口。
墨染眉心微蹙，心脏嘭嘭嘭的跳动个不停。
“夜零是女儿身，她的灵魂就是白夏的朋友。”君墨炎一字一句开口，慵懒的嗓音跟夜零作弄人的时候如出一辙。
“夜零是女儿身？！”墨染惊呼出声。
夏夏只跟他说过，夜零的身体里住着她以前的朋友，但这身体还是男人的。
怎么现在，身体也变成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