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零薄唇微抿，淡淡点了点头。
这个事情，她的确没办法直接答应。
若院长是一副命令的口吻，她还可以干脆的拒绝。
可偏偏，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温和，甚至方方面面都在为他考虑。
这样，她反而要考虑更多。
“你回去考虑考虑吧。”院长拍了拍她的肩膀，“心理负担也别太重，要是真不想拜师，我就将他带到这里来当你的导师也行。”
夜零眼睛微微一亮：“嗯。”
“你愿意他教你？”许志甫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夜零点头：“愿意，但我不拜师。”
“好。”许志甫顿时笑得格外开怀，“那我到时候去问问那个老家伙，你先回去休息吧，去考证花费了那么多精力，也实在累了。”
“好。”
夜零离开后，许志甫就笑了。
他乐呵呵的用灵力接通了首席长老那边的对话，故作严肃的开口：“老家伙，你刚刚说的事情我可以考虑一下，但你真的能做好一个导师吗？”
“我什么教学水平你还不知道吗？”首席长老一脸认真，“只要你能够说服夜零当我学生，不管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哎。”许志甫故意叹了一口气，“我试试吧，刚才我将那个孩子叫过来谈了谈，她那样子，好像不是很愿意。”
“那你好好说说，我等你消息。”首席长老心情紧张，“但若是夜零小友真的不愿意的话，你也不要太过勉强。”
“好，我试试吧。”
“只要成了，丹药和天材地宝，任由你挑。”首席长老也是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