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玄夜导师这几个字，那名长老明显一顿。
玄夜身份特殊，不是他能说怎样就怎样。
“玄夜导师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怎么就出了你这样一个学生！”长老找不到话说，只能随意的编造一句。
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
玄夜会站起来，一脸淡定的开口：“宁笑很优秀，成绩很好。”
长老：“……”
全院学生憋着笑：“……”
长老的脸有些挂不住，可玄夜又不是他能训斥的，只能再次将目标放在宁笑身上：“就算成绩优秀，也不能胡编乱造，去年新生第一名之所以筋脉被废，无法修炼，是因为他自己强行逆行灵力，导致经脉无法负荷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
宁笑的脸色陡然一变，垂在双侧的手紧紧攥起。
夜零的视线在他身上一扫而过，开了口：“长老，我们暂且不谈之前的事情，就拿程院长对我做的事来看，也有废掉我筋脉嫌疑之说吧。”
“你休得胡言！”长老气的吹胡子瞪眼。
程院长眸光幽深的看了夜零一眼，脸色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变化。
夜零淡淡一笑，从手中拿出那个瓶子：“是不是胡言，长老你检测一下里面的东西不就知道了吗？”
“这……这是……”程院长的脸上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你手上怎么会有跟我一模一样的瓶子？”
夜零将手心摊开：“这不是我的，这就是程院长你的。”
程院长一脸不相信。
长老也觉得夜零是在故意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