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那场大火？”夜零狐疑的看着他，带着一丝困惑和试探。
白无沉面带真诚：“隐约记得，但不是很清楚，只是看到有一个身影朝着我走来，对着我伸出了手。”
夜零眉心轻拧，墨色的眼睛里带着捉摸不透的神色。
白无沉一直看着他。
见他皱眉后，不太放心的问了一句：“是我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对吗？”
“没有。”夜零忽地一笑，心中却多了很多情绪，“我只是没想到，你失忆之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失忆？”白无沉解释，“我并没有失忆，只是有些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
夜零唇角的笑意愈来愈深。
这么蠢萌的一个人，她要是不好好坑一下，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嗯。”
白无沉心中有些忐忑，踱步走到他面前：“我可以跟你做朋友吗？”
从成为水云宗少主以来，他的生活就没有什么乐趣而言。
甚至除了云水月之后，没有任何朋友。
“可以啊。”夜零一挑眉，笑得很是妖孽，“只要日后你想起一些事情之后不会后悔就行。”
白无沉爽朗一笑，身上顿时散发出如沐春风般的气息：“自然不会。”
直觉告诉他，面前的这个人跟他的命运关系匪浅。
想必，他们之间之前发生了很多事情，只是因为自己做了一些事情，所以才导致对方不太喜欢自己。
就这样。
之前是敌人的几人，现在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为了“朋友”。
至于这朋友能做多久，完全是看白无沉多久发现夜零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