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她喝的干干净净，一点也没剩。”夜战北的话里话外全都是温柔。
“那她认识你吗？”莫知月嗓音有些迟疑，“我们离开了她这么多年，她会不会恨我们没有陪在她的身边？”
夜战北失笑，刚准备开口安慰自家妻子，一道邪肆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母亲想知道，为什么不亲自问我呢？”
是夜零。
她的心情已经做好了调整，那张妖孽至极的脸上爬满了慵懒的笑容。
莫知月顿在那里，清尘脱俗的脸上带着局促和紧张。
她张了张嘴，眼中情绪在剧烈的翻滚，好半晌后，也没能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
夜零一笑，迈着步子走了过去，抱住了她：“娘，我很想你。”
莫知月的身体顿时僵硬的不成样子，那双灵动清丽的眼睛通红一片，眼底带着隐忍的泪水。
片刻后。
她抬起略微颤抖的手，抱住了夜零的后背，脸上已经泪雨如下。
夜零的心中复杂万千，抱着莫知月的手微微收紧。
她能感觉到，父亲和母亲对自己那种极致的思念，也能感受到他们极致的爱。可她该怎么告诉他们，真正的夜零已经死去，现在的她不过是借尸还魂而已。
“你这些年过的还好吗？”莫知月嗓音略微哽咽，唇角却扯出了一抹笑。
夜零松开了她，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挂在脸上：“挺好的。”
“零儿，我跟你爹没有回去，你……”莫知月话语犹豫。
夜零不在意的笑了笑：“娘，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我宁愿你在这里待着不出去，也不愿意你被人抓走。”
“你都知道了？”莫知月的脸上出现一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