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一把拉住她，“你个傻丫头，三姐哄你的，这个时候你去了，非让爷给你打出来不可。”</p>
“不会，四姐对我好，爷要打我，四姐肯定会拦着。”</p>
孙雪娥笑得不行：“傻丫头，就是你四姐让爷打你的，她怎么会拦着。”</p>
“四姐为什么让爷打我？”</p>
“明天你去问问她，不就知道了。”</p>
第二天早上，想了一夜的柴明珠，来到叶子砚的屋里。</p>
叶子砚无力地躺在床上，见柴明珠进来，勉强支起身子，哑着嗓子问，“妹妹你来了，有事吗？”</p>
柴明珠看叶子砚浑身瘫软，有气无力的样子，忙问：“姐姐，你病了吗？”</p>
“没有啊，我好着呢。”</p>
“那你为什么这样，像只瘟鸡似的，连嗓子都哑了。”</p>
叶子砚脸一红，支吾着说：“呃……我昨晚没怎么睡好。”</p>
“昨晚是不是爷打你了？”</p>
叶子砚一头雾水，“没有啊。”</p>
“四姐，你就别瞒我了，昨晚我都听到了。”</p>
叶子砚先是一愣，亲昵地戳了柴明珠的额头一下，“你都这么大了，你娘没跟你说过那些事？”</p>
柴明珠低了低头，“我娘在我三岁时就没了。”</p>
柴明珠三岁就没了娘，虽是公主，却正逢靖康之变，跟着父兄来到金国，也没人教她闺房那些事，所以，对男女之事茫然不知。</p>
叶子砚听了，心疼起来，抱住她，“我可怜的妹子。”</p>
在柴明珠耳边把男女之事说了一遍。</p>
柴明珠听得如坠迷雾。</p>
叶子砚又连比划带说地讲了一遍，柴明珠这才大约明白了一些，脸一下红了，“怎么夫妻还得做这种事，不羞吗？”</p>
叶子砚笑，“傻姑娘，天下的夫妻哪有不做这事，要不然娃娃哪里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