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舞女，还有谁见过陶然？”</p>
“应该没了。陶然一直待在家里，没出去过，他离开的时候又是晚上……”</p>
“那就好办了。”</p>
“你有什么好办法？”</p>
“让娜娜消失！”</p>
“………”</p>
“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p>
“我觉得、不是十分妥当。”</p>
“理由呢？”</p>
“案发当天，慕尔堂丢了一辆脚踏车，没过几天，附近又有人离奇失踪，换做是你，会不会产生怀疑？”</p>
“怀疑肯定会怀疑，可他们没证据，总不能把公寓的人都抓了吧？”</p>
“那倒不至于。不过，我估计，他们很可能会列出一个重点调查范围，比如年龄在20岁到40岁之间的男性，那样一来……”</p>
许延麟轻轻摇了摇头，没再继续说下去。</p>
“那你说该怎么办？”</p>
柳戈青知道，许延麟担心的不无道理。</p>
一旦受到怀疑，等于是置身于放大镜之下，纤毫毕现，无所遁形。</p>
许延麟凝神沉思了半晌，忽然微微一笑，说道：“办法也不是没有。”</p>
柳戈青赶忙问道：“什么办法？”</p>
许延麟身体略微前倾，低声说了几句。</p>
柳戈青眉头渐渐舒展，笑道：“原来你早有对策，害得我虚惊一场。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哦，对了，如果遇到紧急情况，你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八零五三四，这是我家里的电话。”</p>
许延麟在心里默记了两遍，说道：“好，我记住了。”</p>
“账单我结完了，你可以多待一会。”</p>
柳戈青起身离开了茶楼。</p>
许延麟拿起一块蟹壳黄慢慢吃着，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计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