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贺呆呆地听着，那几个直白露骨的字眼让他打颤，徒然地抓季尧绷紧坚硬的手臂，“季尧！”</p>
季尧笑道：“嗯？”</p>
“我在呢。”</p>
杨贺眼泪簌簌掉，咬牙切齿，“你荒唐无耻！”</p>
季尧恶意顶着他受不住的地方插进去，杨贺筋骨都软了，跪在他怀里挨操，快感太汹涌，仰直了修长的脖子。</p>
尿液带了点温度，和清凉的溪水不一样，季尧拨了拨他射尿的口，也深深地射了进去。</p>
他弄得太多，和着溪水，杨贺呜咽着有些痛苦地捂了捂小腹，“好胀……”</p>
季尧餍足地搂着杨贺，舔了舔他湿漉漉的脸颊，说：“公公肚子都大了。”</p>
杨贺还未从高潮里缓过神，反应迟缓，一只手慢慢地伸了过来，拨开他的手牢牢嵌入指缝，攥在了掌心。</p>
季尧说：“公公这个样子真乖。”</p>
的确是乖的，没了棱角，只剩下被情欲浸透骨髓的糜烂漂亮，艳得惊心。</p>
“眼里都没有别人了。”</p>
他呢喃似的，杨贺慢慢地反应过来，脊背却无端一凉，眼神仍有些恍惚，看着季尧，季尧舔了他眼睫毛上的水珠子，轻声问，“公公这些天一直在想什么？”</p>
过了好一会儿，杨贺开口，声音涩哑，“你什么意思。”</p>
季尧笑道：“公公说呢？”</p>
他说：“公公是突然想做忠臣了，想对皇兄尽忠了？”</p>
杨贺心尖一颤，脸上没什么表情，“陛下是君主，我一直对陛下忠心耿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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