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沉沉地笑，“督[新顶点 www.vkzw.com]公要顶着这一身骚味儿出去？”</p>
杨贺脊背一僵，季尧说：“督[新顶点 www.vkzw.com]公又何必露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难道你方才没尝着半点快活？”</p>
他直勾勾地盯着杨贺两条修长的腿，皮肉白软，还留了斑驳的掐痕。</p>
季尧舔了舔嘴唇。</p>
杨贺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轻蔑，“季尧，你知不知道你看着我的眼神像什么？”</p>
“和三年前一样，还是那么可怜，像一只流落街头没人要的野狗，满眼都是求人看求人疼。”</p>
杨贺有一把金玉也似的好嗓音，温温软软的，咬字清晰，说出的话却刻薄又阴毒。</p>
季尧看着他，没有说话。</p>
杨贺摩挲着手腕的绑痕，这小子没轻没重，勒得死紧，挣扎之下红痕分明。</p>
他说：“我愿意容忍你在我身上放肆，满足你那点可怜的欲求，你给我适可而止，若再得寸进尺别怪我对你不客气。”</p>
季尧一下子就笑了，他在床上坐起身，道：“公公当真只是满足我？”</p>
他说：“你没有半点欲求？”</p>
他露骨尖锐的目光落在杨贺下身，又划到那张冷落冰霜的脸上，少年人姿态懒散，支起了一条长腿，性器软了蛰伏着，尺寸却依旧可观。</p>
杨贺对上他的眼神，烫着了似的，目光却鬼使神差地掠过季尧那根东西，心头颤了颤。</p>
他年幼就净了身，寻常男人都该有的那东西于他而言，变得神秘而不可求。</p>
越是不可求就越是偏执，大抵宦官对男人的yin jing都有几分不可言说的情绪。</p>
无论杨贺再不愿意承认，他心中其实是有些痴迷于季尧的性器，那东西滚烫有力，硬起来粗野如肉蟒，勃勃而鲜活。</p>
无论是季尧拿那东西插他的腿还是尿口，羞耻之余，都有几分扭曲而畸形的快意。</p>
杨贺扬起下巴，冷冷道：“我是阉人，能有什么欲求，什么快感可言。”</p>
季尧咧开嘴，说：“公公，欺人不自欺。喜欢就是喜欢，爽就是爽，就咱们两人何必遮遮掩掩。何况，能让公公快活，我开心得很。”</p>
杨贺顿了顿，二人目光倏然对上，季尧站起了身，走到杨贺面前，声音轻佻又低沉，慢慢道：“其实公公说得也没错，我就是没人要的野狗，别人我都不要，我就要公公看着我，公公疼着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