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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章只是不放心，例行多问一句。
绝没想到自己多嘴这么一问，差点害惨了在场的所有同事。
乔莫寒本就邪肆冰冷的丹凤眼在听到他的话后，骤然阴鸷。
他挑起眉，用深不见底的凤眸直视贺章，冷冷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贺章跟自家总裁的视线相抵，差点吓破胆。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作了个大死，正想转移话题，会议室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敲响。
乔莫寒冷沉沉的视线，略过贺章投向大门方向。
秘书处的小赵，扭着小腰进来。
这是最近很受乔莫寒器重的新人，年轻漂亮学历高，最重要是作风大胆，说话又风趣幽默，很会来事儿。
带出去谈事情对客户都是不拘一格的热情，算是秘书处比较适合作公关门面培养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