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贺章看来，这些都是一样的。
女导演嘛，不就跟女明星一样，绝大多数都是花瓶，只要长得漂亮挂个美女导演的名头就好了。
贺章稍稍回神，脸已经拉了下来。
他惯常替乔少处理这些女人，自然就将苏晴的态度，当作欲擒故纵。
“苏小姐，这是乔少送你的玫瑰，我们可没有退回去的道理。”贺章沉下脸，又将玫瑰塞回苏晴手里。
把玫瑰退回去就等于是打乔少的脸。
贺章作为乔莫寒的助理，可不能让苏晴这样做。
不给乔少面子的人，下场会怎么样，
不是被封杀就是被冷藏，当然——到目前为止，演艺圈里还没有敢不给乔少面子的女明星。
他又特意敲打一句：“苏导要是想跟乔少玩游戏，不如亲自给乔少打个电话撒撒娇。至于一顿火锅的外卖费，对乔少来说还真不是什么值得在乎的数目。苏导就不用给了。”
苏晴小姐……苏小姐……苏导……
贺章对苏晴的称呼，已经变得越来越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