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陆煜宸不敢相信。
他微眯起眼，黑眸之下闪过危险嗜血的冷意。
如果不是理智尚存，他差点在顷刻间，掐住小女人纤细的脖子质问。
“对不起煜宸，我知道你这个办法或许是最好最直接的……但是……对不起，我真的不能接受……”
“为什么？”陆煜宸声音沙哑，好不容易才问出口。
“因为……我……”心洛犹豫，真正的理由，她根本没办法告诉陆煜宸。
她深吸一口气，闭眼道：“不为什么，我就是不愿意。”
她怎么能告诉第二人格，因为那是她和第一人格之间，最后一点联系呢。
第一人格已经沉睡，或许永远都不会醒来。
他们之间最后仅剩的一点联系，就是那段因为契约而起的婚姻。
曾经的她，有多么想要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