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有道哼哼冷笑：“屁的商镜，晓月阁手上的那面商镜就是老子给他们的，商镜原本在我手上。”</p>
说这话，也有试探的意图，他自己都不能排除东郭浩然是怎么得到商镜的，毕竟商镜出现的时机就在事发时。</p>
莎如来一愣，“你给的？不对，晓月阁立国时向缥缈阁出示过商镜，以证明自己有立国的资格。我当时还在执掌缥缈阁，我当面问过玉苍，问他哪来的商镜。他所言和密档上的能吻合上，他说是童陌给晓月阁的酬劳！”</p>
牛有道沉声道：“玉苍说是童陌给他的？”</p>
莎如来：“没错…你又说是你给玉苍的。你们两个人之间，必然有一人没说实情。”</p>
牛有道：“我有必要在这种事上骗你吗？我有没有给玉苍商镜自己还不清楚吗？”</p>
莎如来：“就算你给了，你又怎么知道你给他的商镜是真的？”</p>
牛有道好气又好笑，他亲手破解了商镜中的秘密，是不是真的他还不清楚吗？</p>
当然，口中不会这样说，“商镜在我手上多年，我岂能不知真假？”</p>
莎如来狐疑，“你哪来的商镜？”</p>
“就是东郭浩然给我的，当时我重伤醒来……”牛有道把当时遇见东郭浩然的情况说了下，说了自己是怎么遵东郭浩然吩咐去上清宗的，其间自然有东郭浩然交付商镜的事。</p>
待他说完，发现莎如来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不由问了句，“怎么了？”</p>
莎如来神情异常凝重，沉声问道：“你是说你当时在那小庙外见到了一只能化人形的乌鸦袭击你？”</p>
牛有道：“不错。一只充满邪气的乌鸦，两眼冒着红光，能雾化成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