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莲回：“我不知道。”</p>
“那如果你是她，你是选苍生还是爱人呢？”晁渊问的很轻，百年前，曲瑶瑶已经同他证明过，与他相比她更爱苍生。</p>
为了苍生，她不惜阻止他重现昆仑神山永困深渊，如今再回想昆仑神山重现那日，对他来讲依旧很伤。</p>
他的希望，是曲瑶瑶的绝望。</p>
“一定要选吗？”失了记忆的小雪莲毫无负担，眸子清澈再无当年的哀痛。</p>
她失了一魄，不知爱为何物，只是纯粹觉得这个故事有意思。如今晁渊将这个问题抛给她，她想了想道：“若真让我选，那便选苍生吧。”</p>
晁渊眸子发黯，“为何？爱人你不要了吗？”</p>
小雪莲道：“我没有爱人，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所以我不可能沦到小灵兽两难抉择的地步。其实我不能理解，爱人能有苍生重要吗？毕竟我们皆属于苍生，它不在了，那我们也便不会存在。”</p>
“若只需牺牲一人便能换来世间安宁，又有何不可呢？”</p>
……有何不可。</p>
轻轻松松四字砸向晁渊，险些将他重新打回深渊。</p>
他想，他家小花真是株正值心向光明的好花，可惜命不好，遇到了他。</p>
“小灵兽选了爱人。”晁渊将书中答案告诉她，“苍生重要，但爱人一样重要，于小灵兽而言，她喜欢之人便是她的苍生。”</p>
小雪莲愣了下，“怎么会……”</p>
“你不会骗我吧。”</p>
“我不会再骗你。”</p>
小雪莲不信，“那你把话本给我，我要自己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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