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对这个答案非常意外，表情也从高兴变得有些疑惑。</p>
半晌后他仔仔细细看着卿伶，却也没从她的面具上看出什么来，又看着她手里的空竹篮道：“难怪会如此干净。”</p>
老人又将目光放在了故妄身上，只不过这一次表情却没有方才那么轻松了。</p>
“你呢？”他问，“你想要什么？”</p>
卿伶对这个也有些好奇。</p>
老人笑道：“每个人想的都会不一样，故此一条路只能走一个人，是否能够走到底只看你们自己。”</p>
“奇怪的是，原来你们的路是相同的，只不过突然又不同了，老夫有些好奇。”</p>
卿伶直觉身旁故妄的气息一下子就沉了下来。</p>
老人的意思时，原来她跟故妄想要的东西是一样的，所以才能走到同一条路。</p>
但是突然却不一样了？</p>
既然她没变，那就是故妄变了。</p>
那……为何会同林鄞之撞上？难不成，林鄞之也有她和故妄相同的想法吗？</p>
片刻后，故妄低声道：“殊途同归。”</p>
卿伶微微眨了下眼，没说话。</p>
“殊途同归？”老人笑了，“这是理想，却不是现实。”</p>
他话音一落，面前就突然出现了两条路：“既不是一路的，那就不能一起走了。”</p>
故妄第一时间看向了一旁的卿伶：“阿伶。”</p>
卿伶微微压了下眉，没应。</p>
故妄接着道：“我与你一道，可以吗。”</p>
半晌后，卿伶眉头舒展开，弯了下眼睛，轻声说：“不必了。”</p>
“为何？”</p>
卿伶转过身，认真地看着眼前的人：“因为我是同他一起来的，要走也要与他一起走。”</p>
她轻声说：“你不是他。”</p>
说完这话，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p>
许久，对面的人声音慢慢沉了下来：“什么？”</p>
卿伶语气坚定：“他不会问我，能不能一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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