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扑在鼻子上，这种距离太危险了，那视线太直白，直白到让卿伶有些慌，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p>
故妄眸色微暗，维持着之前的动作和位置：“怎么了？”</p>
卿伶轻声说：“你别这样。”</p>
“我哪样？”故妄笑了，“我还什么都没做。”</p>
他将手收了回去，决定将两个建议综合一下，于是道：“阿伶，我们还有很多时间。”</p>
他再也不会让她走了。</p>
不管是确定她回来的那一刻，还是听到她说或许喜欢的那一刻。</p>
他有无数的时间陪卿伶耗着，等到她想清楚的那天。</p>
只不过，他只会选择自己想要听到的那个答案。</p>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故妄却轻轻揉了下她的头，慢条斯理道：“慢慢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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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便是月中的鬼市，以往都是为了任务奔波在故妄的身后，现在回来了，卿伶自然是要为自己生活的。</p>
牵着小金渊走在愹城鬼市的街道上，卿伶看着琳琅满目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些走神。</p>
选择回到这里，那她自然也再回不去总局。</p>
虽然那日主神给了她一个特权，若是觉得后悔了可以允许她再回去一次，但卿伶觉得自己一旦做了什么决定，也不会再更改了。</p>
卿伶觉得，与其自己在总局就那么浑噩过下去，不如为自己赌一把，反正她也本来什么都没有了。</p>
正出着神，脸上便触上了一丝微凉：“在想什么？”‘</p>
转过头，正对着故妄含着笑意的脸，他曲起指尖在她脸上轻刮了一下：“都要走到头了。”</p>
卿伶往回看了一眼，原来已经走过了这么长的一段路。</p>
她回过神：“没什么。”</p>
自从那日说完以后，故妄似乎也没有再怎么刻意地保持距离，但却也很合适，没再让卿伶觉得有哪里不适。</p>
她转身牵着小金渊往回走，忽的就想起了那个魔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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