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微微俯身，在她耳边道：“小鬼主，既然觉得不喜欢，不开心，为何还要强留着。”</p>
“或许下一次，就不仅是推你了。”他手上力气加重，按着她的脖子捏了捏，“什么时候，杀了你也不一定。”</p>
“到时候道歉有什么用？你只会变成万千鬼魂里的一个。”</p>
脖子后面的手像是真的要把脖子给掐断。</p>
卿伶不解，怎么会有人，还没入魔就跟个魔修似的，尽不干人事。</p>
故妄在仔细观察卿伶的表情。</p>
是想看她害怕？远离自己，还是想看她紧张，祈求自己？</p>
好像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太喜欢。</p>
……</p>
还没等他选出一个满意的答案来，卿伶就直接抬手覆住了他的手腕。</p>
两只冰凉的手交错，竟然一时分不清，谁的温度更低一些，只是她的手太小，还细。</p>
故妄觉得匪夷所思，思绪都跑偏了：这么爱吃，怎么还这么瘦？那些东西都吃去哪里了？</p>
卿伶搭着他的手腕转过头：“你不会有那个机会。”</p>
故妄乐了，饶有兴致地问：“为何？”</p>
“我不会给你机会。”卿伶将他的手拿开。</p>
故妄确实没打算在这里杀她，感觉到卿伶要拿开自己的手，他也顺势放开了那细白的脖颈，确实换了个目标。</p>
将卿伶的手腕困在了手心。</p>
啧，确实很细。</p>
卿伶说出了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在那之前我就离开了。”</p>
如果任务真的做不下去，她为何还要留下。</p>
故妄微微压低了眉眼，指腹在她脉搏上点了点，重复：“离开？”</p>
“故妄。”卿伶伸出另一只手，纤细的指尖拉开一个宽度，放在他眼前，吐字清晰，“如果我对你的期待现在是这么多，那么你每道一次歉，就会少这么多。”</p>
那指尖的距离拉进了一些，故妄看着她的动作：“你接着说。”</p>
卿伶最后留了一点点缝隙：“到这里后，我就不会对你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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