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辨识这四个方面，需要有实物可观察。</p>
各类灵体近似于凡体，恰如修士类似于凡人。</p>
所以，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用凡体观察来取代灵体观察。</p>
这其中之所以有替代的必要，是因为灵体寿命比凡体要强大，变化更缓慢。</p>
所以，要进行持续快速的观察，那么凡体这种替代物就很重要。</p>
而在观察中，可以用“驯养凡体观察”与“自然凡体观察”之区分。</p>
为了解决“声语言知”问题，杜布曾进行“自然凡体观察”。</p>
从观察结果来看，那些“驯养凡体”由于亲近于人类，所以它们已经失去了自身的语言与沟通能力。</p>
而驯养者基本上都不懂得兽语、鸟语或虫语。</p>
至于像那些所谓的“鱼语”，在修士界就闻所未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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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官道上，坐在马车里，杜布神识散开，观察着沿途腊月里的各类普通野兽。</p>
因为在冬日里，各类“灵虫”已基本上绝迹。</p>
只有“灵兽”、“灵鸟”和“灵鱼”还比较活跃。</p>
神识展开达到二百里。</p>
附近有两三只老虎的稀稀拉拉的身影。</p>
它们作为荒野中体型最庞大的顶级食肉动物，覆盖的面积较广，而相互之间的活动空间并不重叠。</p>
不然，相互之间就可能为猎食而发生争斗。</p>
而在这样的深秋的日子里，雄虎也可能因争夺配偶而拼命打斗。</p>
杜布看到一只被另一只雄虎打败的公虎正在舔舐身上的血迹。</p>
而那一只获胜的公虎则已经与那只旁观的纸老虎结队离开。</p>
交媾后的雌虎会怀孕三四个月，然后生下一两只幼虎。</p>
后者开始需要哺乳。</p>
两个多月后才可以进食。</p>
当然，足月后进食的幼虎吃的都是生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