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对刚才那四个问题是怎么想的？”</p>
杜布用手语问道。</p>
那四个问题涉及人与狗之间的吃与被吃之间的正确与不正确的问题。</p>
“我觉得那耿四罴说得有些道理。</p>
“但在情感上，我却难以接受。”</p>
“小白”道。</p>
“对于事情，往往有四种情形。”</p>
杜布继续解释。</p>
“一是理解并且接受。</p>
“二是理解但不接受。</p>
“三是不理解但接受。</p>
“四是不理解也不接受。</p>
“你觉得哪一种比较好？”</p>
杜布的问题很有些难。</p>
“小白”摇晃着狗脑袋，不断思索。</p>
“‘理解并且接受’的情形是最理想的，因为二者结合了。</p>
“‘理解但不接受’同样可以，因为它体现很强的反对感。</p>
“‘不理解但接受’是被迫的和愚蠢的情形，并不可取，只在无知的情形下才有用。</p>
“至于‘不理解也不接受’则属于主动且盲目的情形，同样不可取。”</p>
——</p>
“你能这么想，我挺高兴。”</p>
杜布道。</p>
“而你的聪明，也出乎我的预料。</p>
“那么，你觉得‘人吃狗’和‘狗吃人’是属于哪种情形？”</p>
杜布提出了进一步的问题。</p>
“阿布，你的问题好难回答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