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修炼的持续，“虚玉瓮”内一共增加了五千多滴灵液，进度已经接近百分之三。</p>
这样的进度较杜布最初的估计快了三倍。</p>
但整个一层的小圆满还远远没有达到。</p>
并且自己的寿命却很有限。</p>
看样子自己迟早会完蛋。</p>
不过，自己不能等死。</p>
所以，杜布将自己睡觉、休息和吃东西的时间压缩到了一个时辰。</p>
对各类“鸟语”的观察和学习，则达到了三个半时辰。</p>
——</p>
由于重心放在了对各类“鸟语”的观察和学习上，所以杜布对于“小白”的教导时间少了不少。</p>
但触类旁通。</p>
由于在观察和学习鸟语上的进展可以神速，所以杜布对那些“小白”语言的了解也增进了许多。</p>
“小白”所掌握的手语也越来越丰富了。</p>
而在杜布的持续灵力洗体和灵食滋养下，“小白”腹泻的次数也少了不少。</p>
其身体更强壮了。</p>
——</p>
【苦学求真勇攀登，】</p>
【年复一年老始成。】</p>
【纸上得来终觉浅，】</p>
【绝知此事要躬行。】[1]</p>
这种“明知”取向，是自“豁牙”杜牧开始、包括杜布和杜五花在内的杜家的“传家宝”。</p>
杜布在“小鸟天堂”收获颇丰，但遗憾仍有。</p>
而当前能解决的一个问题，即对兽群和昆虫语言的观察。</p>
按捺住心思，杜布朝着“陈家庄”的方向返回。</p>
冬日里，杜布带着“小白”，来到了离“陈家庄”几十里的一处荒山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