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没钱，回家过年”。</p>
家才是幸福的港湾。</p>
然而，当家里也没钱的时候，那就艰难许多了。</p>
当然，即使没钱，在家也要过年。</p>
在半山村老家，在杜牧和杜布一同离开的情形下，杜十娘、杜揭、杜开和杜锅同样要准备过年，并且准备朴素地过年。</p>
因为年底了，别人家有钱的，那可都热热闹闹的。</p>
大人们都在家忙活。</p>
小孩子们则准备吃好食、穿新衣。</p>
但由于父亲和兄弟离开，杜揭这几个来月很是辛苦。</p>
他既要忙田里的活，也要忙活家里的，还要照顾妈和俩妹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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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离开实在是迫不得已。</p>
因为妈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现在大小便都在床上。</p>
杜揭每天都要替妈抹手脚。</p>
至于抹身子，那就要俩妹妹出场。</p>
爸爸出门前做了一个摇架，可以将妈妈绑起来，然后摇到床下面的盆子里洗澡，洗完后再摇上去。</p>
细心照顾下，妈没出什么大问题。</p>
但其身子还是越来越瘦弱、越来越无力。</p>
她老人家甚至因为屎尿又都在身，怕增加子女负担，竟然特意减少了吃食的数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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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越加瘦弱。</p>
她瘦骨嶙峋，颧骨高凸，眼睛大得吓人。</p>
虽然其神情还是如同往年那样温柔。</p>
而那只野芦花鸡，则还是一贯陪伴在其身边。</p>
由于家里事多，又为了给妈妈看病抓药，阿揭将大部分的鸭子都卖掉了。</p>
猪和矮脚山马也都卖掉了。</p>
而俩妹妹不必打猪草，算是有了时间。</p>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俩比较空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