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用棍子用多了！”</p>
俩兄弟思考一番后，再次异口同声地回答。</p>
——</p>
“来，我来教你们，人蹲着，侧身，用左手舀水，然后将屁屁擦干净！”</p>
杜牧言传身教，仨父子都将最后的卫生工作做完了。</p>
但杜牧还觉得需要进一步强化一下。</p>
“儿子，你们等着。”</p>
杜牧捧了一捧水，将它浇到了垂柳那修长的树叶上。</p>
“阿揭、阿不，你们觉得这柳树受到伤害了吗？”</p>
俩兄弟摇了下头。</p>
“你觉得用水浇它，它明天、后天、明年、后年，还会好好的嘛？”</p>
阿揭点了下头，阿不则有些茫然。</p>
他还小，只知道今天、明天和昨天，对后天都不太懂。</p>
父子仨离开了小水池。</p>
水池的水仍然在流淌，并映照出天空和垂柳细碎的倒影。</p>
——</p>
柳树下，小水池上方，二千八百八十八米处。</p>
任纪香和其他几位姐面面相觑，姿势则从全俯卧变成了半俯卧。</p>
任纪香觉得印象更是深刻。</p>
因为她确实仔细观察了这个男人，这个只有一米七、有颗豁牙和三个孩子的普通男人。</p>
他确实普普通通，没有任何异常之处。</p>
不是修士，没有任何引气的痕迹。</p>
其言行举止，毫无任何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p>
但是，他接着裤腰带的快跑。</p>
他碎步来到小水池边。</p>
他和俩儿子一起拉粑粑。</p>
还有他和俩儿子用水洗屁股……</p>
任纪香好像都看完了。</p>
从头到尾都看完了。</p>
眼球也没眨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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