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这么说过吗？”</p>
楼魏云不急着做任务，林鹿自然也不会去提醒她，懒懒地往后一靠，眯起眼睛看着太阳一点一点落下，夜色慢慢拢靠过来。</p>
楼魏云看了他一眼。</p>
或许因为林鹿现在披着的壳子是属于一个小女孩，又或者是因为楼风琴在他手里，现在的楼魏云倒是少了很多之前的攻击性。</p>
“我之前说错了。”林鹿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比我可怜多了。”</p>
楼魏云看上去有些惊讶，好像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我还以为你会趁机卖惨，说不定我就放水了。”</p>
“用这张脸说出这句话，还真没什么说服力。”林鹿毫不留情地嘲讽道。</p>
“彼此。”</p>
两人又陷入了一阵沉默，还是林鹿率先打破了沉默：“一开始我的确想卖惨的，毕竟你这种小孩子，显然很吃这一套。”</p>
楼魏云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然后呢？”</p>
“我改主意了。”林鹿微微一笑。</p>
“为什么？”楼魏云追问道，这一次林鹿却没有继续回答，而是竖起手指抵在嘴唇上，摇了摇头。</p>
故作玄虚。</p>
楼魏云在心里“嘁”了一声，头发毫无预兆就被旁边的人伸手揉了揉，温暖的手跟发顶接触的感觉让楼魏云不由得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变了脸色：“我允许你碰我了吗？！”</p>
“抱歉。”林鹿操纵着小女孩的身体，无辜地摊了摊手。</p>
楼魏云瞪了他一会儿，发现自己的视线完全无法给人造成威胁时，只能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p>
“我恨你们。”</p>
楼魏云也靠在长椅的靠背上，闭上了眼睛：“我恨你们所有人。”</p>
林鹿没有接话，因为他听出楼魏云这句话还没说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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