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感激而沧桑的神色，说：“打扰你清修了。”</p>
燕双飞轻轻走到榻前，看见朝生昏睡在榻上，心里微微一怔，摸上他脸上的面具，说：“真的很像他。”</p>
“一定是他。”石坚抬起头，无比坚定地看着她。</p>
燕双飞默然，摸了摸朝生的脸庞，说：“他为什么还要戴着这个？”</p>
“他的容貌已经毁了，成了一个戏子……多亏了这一个面具，我才将他接了过来。”</p>
燕双飞没有再问下去，只轻轻地垂下头来，又问：“你为什么把孙达叫了回来？”</p>
石坚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欠你太多，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p>
燕双飞看了看躺在榻上的朝生，又问：“那你欠我弟弟的，要怎么才能还？”</p>
“只要他能醒的过来，我愿拿一辈子补偿他。”</p>
燕双飞笑了出来，神色凄厉。她收回了手，冷冷地说：“他不是我弟弟，我自己的亲弟弟，我认得，他不是。”</p>
石坚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甚至于有些癫狂，低吼说：“他就是！”</p>
“我弟弟已经死了，不管是跳崖也罢，自尽也罢，他都死了。你现在找个人来顶替他，不过是安慰你自己罢了……”</p>
“他死了为什么没有见过他的尸身，我不会认错的，他拿着我给冬奴的手链子，感觉还那么像，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p>
“你要真想要他，当初他来投奔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开城门，把他逼到了死路上？！””</p>
“我不知道他来寻我……我被你那一剑刺的那样深，他来的时候，我还没有醒过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