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液在旁边的小凳子上。”
“奥，好。”
周嫂这才走开。
布帘子外的脚步消失，赵馨然才伸手洗了把手。
又鞠了几捧着水，往脸上淋了一把。
冰冷刺骨。
整个人终于冷静了些。
她转头，看到这隔出来的厨房，还隔着一道不到一米的小窗户。
抬步走过去，眼神微微眯起。
街道上，人来人往，但有些人，她看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
他们穿着常服，分布四散隐没在人群里。
但仔细看会发现，他们的位置都是围绕在称重公寓54栋，所有人都在盯着这个窗户的方式。
是赵拓带过来的人。
在不远处的一个小摊前，一个男人一个小摊位上，正百无聊赖地翘着二郎腿。
他身前一个人弓着背，正埋头在给他擦鞋。
正是赵拓本人。
为了不引人注意，素来照耀的赵拓为了低调，也穿了常服。
穿的低调行为却不见得，他那副百无聊赖颐指气使让人擦鞋的模样，不知道已经引起多少人的回头。
赵馨然有些生气。
拿出手机。
这才发现调成静音的手机已经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都是赵拓打来的。
她上来不过十分钟，他就已经等不及了。
回拨过去，电话里立马传来赵拓带着恼怒的质问。
“喂，馨然，你要在那破房子里待到什么时候，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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