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头顶的阳光炽烈，透过树荫一点点落在身上，平日里觉得调皮可爱kanju88.com，可那一刻却觉得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刀割在身上。
一点一点地在凌迟着她的血肉。
浑身冰冷，血肉模糊。
直到现在，赵馨然回忆起那些，都犹如万箭穿心，面上却只是苦涩难当。
她对着夏七月露出一丝笑，却比哭还要难看。
“对不起，那时候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所以我还傻傻地拉着你去上他的课，为的只是自己能多多见到他。
我真的太傻了，还很讨人厌对吧？七月，你那时候看着那样的我，是不是觉得很可笑？”
她一边笑一边摇头，像是一种自嘲。
蠢成她这样的，这世上也找不出几个来了。
夏七月见她这副神情，又悔又恨，连忙拉住赵馨然的手。
“馨然，我不知道那时候你对顾休言也......”
要是知道赵馨然也对顾休言有这份心思，她可能和顾休言根本不会开始。
那时候她也是少女怀春，各种不敢相信顾休言会真心喜欢自己，却又不敢对别人说。
所以她试探性地问过赵馨然，如果顾休言说喜欢她，会不会相信，会不会选择和顾休言在一起之类的问题。
赵馨然每次都是像被夹了尾巴，急急跳起来就否认。
现在想起来，每次她否认的时候，脸都红了，然后跑得比兔子都快。
明明也是少女怀春的模样，而她懵懵懂懂居然什么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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