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有钱？那她是谁？”
女孩儿们意识到了问题，她们之中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动辄花费数十万去买一件衣服。
她们更加好奇地巴望着赵馨然，有人忽然想起。
“不会是......那个什么顾少夫人吧？”
“很有可能，看着的确是温婉可人，只可惜，太无趣。”
“难怪顾总从前那么难以亲近，现在却一直到处买醉作乐，原来是这女人不行。”
“呵呵，顾少夫人又怎样，花几十万买一件衣服穿又怎样，还不是连自己的男人都拴不住！没用！”
说到这里，赵馨然刚刚一杯酒喝完，她猛地将酒杯往台桌上一放，一双眸子便跟了过来。
几个女孩顿时噤声，连动都不敢再动。
这一眼，和她们印象里刚才那个温婉可人的顾家少夫人，全然不同。
目光里透出的狠辣冷厉，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和混乱的光线，都能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女人，绝非常人，而顾家的少夫人，也绝非如外界所流传的一般。
几个女孩哪里还敢嚼舌根，连忙起身去与周围的公子哥调笑喝酒去了。
只有两个跟在后面的女孩小声嘀咕。
“人不可貌相，这顾家少夫人这么厉害，我真的有点相信那丫头说的是真的了。”
“嘘，小声点。你管他是不是真的，和我们没关系。
而且那丫头觊觎顾总是事实，这顾少夫人作为原配夫人给她点颜色瞧瞧，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手段嘛......”
两个女孩同时将目光偷偷瞥向赵馨然，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个女孩却还不罢休，压低声音。
“哎，你说那丫头要是知道顾总现在就在这里，这顾少夫人也在，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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