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金属落在餐盘里的清脆响声。
顾休言将双手平放在餐桌上，抬眸看她。
“听说在费家的时候，都是你伺候费一凡用餐。”
他用的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夏七月瞪大眼睛，不可理喻地看着他。
“你竟然派人监视我们？顾休言，你是偷窥狂吗？”
“我们”这两个字刺痛了顾休言的耳膜，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耐。
“少废话，伺候我用餐。”
“你休想！”夏七月奋力挣扎，“我不是顾家的佣人，为什么要伺候你用餐，你以为你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吗？在我这里你一文不值！”
话音未落，下巴瞬间被人捏在了手心里。
“你也不是费家的佣人，怎么就能伺候费一凡用餐了？”
“我......”夏七月顿住，当时她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只觉得能让费一凡高兴，他不再生他的气，她什么都愿意做。
况且，这只是一些小事。
但没必要跟顾休言解释这些，他没有资格管他们。
“我就是乐意，费少高兴我就高兴。”
捏着下巴的手骤然用力，夏七月不禁疼得“嘶”了一声。
男人眸色阴沉，紧紧盯着她那张倔强的脸。
“费一凡高兴你就高兴，那他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是！”夏七月答得斩钉截铁，虽然不是所有事情，譬如这个孩子没法听费一凡的，但是其他事情，她都愿意。
顾休言盯着她，眼里有隐隐的怒气闪过，下一秒，很快恢复平静。
“伺候我用餐，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呵......顾休言，你就是为了羞辱折磨我对吧？你休想得逞，我就是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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